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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囚悲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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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1781866 发表于 2013-11-29 15:30: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全身赤裸、双臂反剪在背后的女人,她的光身子上水淋淋的,在灯光下泛着白亮亮的光——那当然是受完审的女犯人彭媛。彭媛身后,是那个刚才上去的男人。
  男人押着彭媛,径直来到关着秦曼芳和彭娜的铁笼边。他打开锁,拉开铁栅门,又转身给彭媛打开手铐,顺手用手铐在彭媛的光屁股上抽了一下,对她喝令:“快钻进去,跟妳老娘和妹妹好好唱一出‘光腚母女铁笼相会’。”彭媛坐到水坑边上,把两条腿伸进笼子里的脏水中,她双手拉着两边的铁栏,慢慢移动光屁股,低头弯腰,费力地“挤”进已十分拥挤的铁笼子,她的双肩一左一右抵住了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侧肩膀,她丰满的双乳则分别于秦曼芳和彭娜的一个乳房贴到一起。水坑里的脏水,又漫出了一点。
  男人把铁栅门在彭媛身后合上,命令彭媛将双手反剪着从铁栅门的栏杆里伸出来,用手铐把她反铐在铁栅门上,然后用大铁锁把铁栅门锁死。男人蹲在铁笼子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赤裸裸地挤作一团泡在齐腰深的脏水里的情景,感到十分满意,他嘲笑地对三个裸体女人说:“哟,妳们娘仨的奶子贴得好紧啊,这样也好,老子走后,如果妳们觉得无聊,可以互相磨磨奶子玩,老娘和两个亲生女儿脱光衣服磨奶子,那滋味一定特别过瘾啰!好了,老子没空陪妳们了,妳们三个臭屄就这样在水笼子里好好亲热亲热吧。”男人站起来,一路哈哈笑着,离开了。
  地牢里重新变得漆黑一片。被关在铁笼子里的三个裸体女人经历了大半天惨绝人寰的凌辱和折磨,心里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她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母女三人的头靠在一起,都沉默着,一片死寂中,三个人可以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终于,彭媛“哇”第一声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悲哀地对母亲和妹妹说:“妈,小娜……都是我不好……连累妳们……受了这么多苦……”彭媛的哭声使得秦曼芳和彭娜也开始哭了起来。
  彭娜哭着问姐姐:“姐,妳真的象他们说的……是……是间谍吗?……”彭媛一边哭,一边向母亲和妹妹吐露了实情。
  原来彭媛嫁到美国后,才发现自己的白人丈夫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痞子,整天不工作,沉迷于赌博和酗酒,还经常打骂彭媛,所以彭媛生下女儿后,就和丈夫离了婚。离婚后彭媛在一所大学里找到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用微薄的薪水抚养女儿。就在彭媛生活十分困难的时候,认识了在那所大学工作的赵素芬,赵素芬虽然只是大学里的助教,但却似乎很有钱,经常关心彭媛母女俩,多次借钱给彭媛帮助她度过难关。彭媛以为自己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好心人,对赵素芬很感激。渐渐地,彭媛习惯于一有困难就找赵素芬借钱,自己花钱也因此变得大手大脚。突然有一天,赵素芬在和彭媛母女吃饭的时候,对她摊牌了:原来赵素芬是某国特务机关在美国发展的间谍,她经常借钱给彭媛,是要把彭媛也招进间谍组织。当彭媛因害怕而拒绝时,赵素芬就开始向彭媛索讨以前的借款,彭媛无力偿还,又对赵素芬有间谍经费花用的生活心生羡慕,就参加了间谍组织。
  一开始彭媛还惴惴不安,但几次回国活动都没有发生什么问题之后,彭媛的胆子变得大了起来,为了更多的经费经常主动找赵素芬要任务,这次回来搞情报,就是彭媛主动争取来的,没想到回来没几天就被抓了。被捕之后,彭媛虽然极度害怕,但她听信了赵素芬以前告诉她的话:如果被捕,必须坚决不招,顶多吃一点苦头,组织会来营救她的,如果她招供后被判刑,由于出卖组织,那么远在美国的女儿就不会有人照料了。彭媛正是坚信赵素芬的话才在被捕后咬牙忍受了近两个星期的酷刑拷问,坚决不肯认罪,还期望会有人来救她。当彭媛今天亲眼看见母亲和妹妹因为她而受辱,才坚持不住招供了。
  秦曼芳听了大女儿的话,忍不住想责备她没有头脑,但想到彭媛在美国一个人抚养女儿的艰辛,话到嘴边又不忍出口,只是哭着说:“小媛,妳……妳这些年来……受苦了……妳在那边有困难……为什么不跟家里说呢?……”
  彭媛哭着说:“妈……我……我怕妳担心……”
  一边彭娜哭着插嘴:“姐……我上次看见那个赵女人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妳要告诉警察妳是受了她的骗!……”彭媛对母亲和妹妹说:她已经把赵素芬的事完全对警察坦白了,赵素芬几天前回到国内,本来说好两人要联络的,但由于彭媛被捕,联系也就中断了;现在她答应帮助警方诱捕赵素芬,如果成功,应该可以将功折罪,少判几年,甚至受宽大被释放也有可能。
  彭媛对秦曼芳说:“我坦白后,因为妳和小娜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是无辜的,可能他们会马上释放妳们。”秦曼芳和彭娜听了彭媛的话,心里都轻松了一点。
  秦曼芳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和今天受的种种凌辱,不禁悲从中来,又哭了起来。
  彭娜哭着对彭媛说:“姐姐,他们这样打妳,是犯法的,我们出去后,要去告他们!”
  彭媛没有回答妹妹天真的话,受了这么多天的苦之后,她明白了一件事:在这帮人统治的地方,她们这样没权没势、又有案子在身的人,是无处去讲道理的。
  她现在心里最大的愿望,只是让母亲和妹妹赶快离开这个人间地狱,自己再能少判几年,别的,她都不敢去想了。秦曼芳和彭媛在黑暗中说了一会话,突然听到一阵鼾声,这才发现身边的彭娜由于昨天晚上和今天大半天的劳累,已经站在水里睡着了,她的头垂下来搭在了秦曼芳的胸脯上。秦曼芳和彭媛停止说话,她们俩人的手都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栏上,无法去抱彭娜,只好静静地站着,让彭娜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听着她香甜的鼾声,默默地陪她睡觉。秦曼芳感到彭娜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气息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吹拂着,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秦曼芳不由得想起女儿小时候可爱的样子,她那时也经常喜欢这样靠在自己的胸前睡觉——恍惚中,秦曼芳仿佛回到了那美好的从前,她忍不住伸手去抱胸前的小女儿,但她的手一动,便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被反铐在背后的铁栅栏上,那手腕上手铐冰凉的金属感把秦曼芳一下拉回了现实:她并不是在温馨的家里抱着女儿睡觉,而是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和两个女儿象牲畜一样被剥光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关在一个狭窄的铁笼子中,而且,她们三人光光的下身还浸泡在平时她看见就要掩鼻绕开的又冷又臭的脏水中……秦曼芳又开始哭泣,她的眼泪流下来,滴到她胸前彭娜的头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彭娜还在酣睡,秦曼芳因为怕吵醒女儿,长时间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不动,全身又痠又痛。彭媛对被关铁笼子多少已经有些习惯,她也靠在铁栅门上睡着了,正发出轻轻的鼾声。
  石阶顶部又传来开铁门的声音,接着,地牢里的灯亮了。彭媛和彭娜都被惊醒,母女三人一起惶恐地朝石阶方向望去,她们心里都忐忑不安,害怕新的折磨又会降临到她们身上。
  彭媛轻声安慰母亲和妹妹:“别怕,我已经坦白了,他们不会再来逼问,多半是来给我们送饭的。”从石阶上走下来的,是刚才那个男人。
  男人径直走到铁笼子前,他嘴里叼着烟,手上提着一个木桶,笑嘻嘻地对铁笼子里的母女三人说:“别怕,别怕,我不是来揍妳们的。妳们今天表现不错,我们领导特地让我给妳们送夜宵来了。”
  秦曼芳母女闻言松了一口气。男人从外面把母女三人的手铐都打开,然后又开了铁栅门上的锁,命令道:“给老子一个一个地钻出来!”
  彭媛背对着笼门,她与母亲和妹妹肉贴肉地在狭小的铁笼子里挤成一团,想转身很困难,她只好在水里踮起脚,把自己的光屁股努力抬起来搁到水坑边缘上,然后低下头,伏下上身,整个人弯成虾米状,双手拉住门两边的铁栅栏,光屁股一点一点地在地上移动,慢慢地倒退着钻出了铁笼子。彭媛站在笼子外,对秦曼芳喊着:“妈,妳先出来,我和小娜可以帮妳。”秦曼芳开始朝笼子外爬。她先把一条腿搁到水坑边上,双手拉着铁栏,上身探出了铁笼子,但她毕竟人到中年,力气没有两个女儿大,用力试了几下都没能爬上地面,她肥大的光屁股在彭娜面前一撅一撅地晃动着,彭娜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用手托住母亲的光屁股往外推,外面彭媛也抓住秦曼芳的手臂往外拉,在两个女儿的帮助下,秦曼芳终于艰难地爬出了铁笼子。最后一个爬出笼子的彭娜由于动作太快,站起来时后背在笼门顶的铁条上磕了一下,痛得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叼着烟,命令全身赤裸的母女三人背对自己并排站好,手都反剪到背后,然后用手铐将三人反铐起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彭娜看见自己赤裸的下身湿淋淋的,阴毛一绺一绺地贴在私处,由于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她双脚上的皮肤都已经泡得发白了——彭娜想起王科长说姐姐彭媛在水牢里“屄都泡白了”的话,心里涌起一阵羞耻感。
  男人押着秦曼芳母女,来到“小号”门前,他打开“小号”的门,对三个裸体女人喝令:“都给老子滚进去!”彭媛突然在男人面前双膝跪下,她带着哭腔哀求道:“政府大哥……我妈和妹妹是第一次蹲小号……求求您开一下灯吧……
  她们还不习惯……求求您……求求您了……“
  男人吸了一口烟,想了一下,伸手在墙上的开关上按了一下,打开了“小号”
  里的灯。彭媛继续哀求:“谢谢……谢谢大哥……能不能把我妈和妹妹的手铐也打开,他们呆会吃饭不方便……”男人吐出一口烟,正色道:“他妈的,妳还得寸进尺了,妳们三个臭屄都是要犯,我们有规定要二十四小时让妳们带刑具,老子给她们开了手铐,呆会跑了算谁的?”
  彭媛还在哀求,男人骂道:“快给老子滚进去——里面真臭,老子熏得受不了了。再多说一句,老子把妳们三个臭屄铐在一起,让妳们拉泡屎也要娘仨个一起蹲着!”彭媛只好站起来,和秦曼芳、彭娜一起走进“小号”。男人把装食物的木桶放在地上,关上了“小号”的门。三个女人听见“咔嗒”一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秦曼芳和彭娜环顾着“小号”。“小号”很小,长大概五米左右,宽只有三米;四面都是石砌的墙,墙上湿淋淋的,长着许多藓苔;污秽的石头地面上,放着一条破烂不堪的棉絮,棉絮上有一条棉被,那棉被显然很久没洗了,黑乎乎的,肮脏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整个小号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霉味和臭气。
  彭娜忽然觉得脚上痒痒的,低头一看,有一条百脚虫爬上了她的脚背,彭娜虽然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但却最怕蟑螂、百脚之类的虫子,她吓得跳了起来,惊叫道:“有虫子!”
  彭媛快步走过去,用脚把棉被踢开铺在棉絮上,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妈,小娜,妳们过来站在被子上吧,地上挺脏的……”
  秦曼芳和彭娜走过来,和彭媛一起站到棉被上,彭娜环顾四周的地上,看见许多各式各样的虫子在石头地面上爬动,她感到浑身瘙痒,心里有一种十分恶心的感觉。彭媛看见放在门口的那个木桶,为了分散妹妹的注意力,她故作轻松地说:“妈,小娜,妳们饿了吧?我去把吃的东西拿过来,我们先吃饭吧。”
  彭媛走到木桶边,背对着木桶蹲下身子,用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抓住木桶的拎手,然后站起来拎着木桶往回走,那只木桶在她扭动的光屁股上有节奏地起伏着。
  彭媛把木桶放在棉被旁,木桶里有七八只冷馒头。秦曼芳和彭娜由于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一时不知如何去拿馒头来吃。只见彭媛在棉被上趴下,把头伸到木桶里,咬住一只馒头吃了起来。她三口两口就把那只馒头吃掉,抬起头,说:“妈,小娜,妳们也来吃吧,是肉馒头……”
  看见母亲和妹妹还在犹豫,彭媛用嘴叼起一只馒头,送到秦曼芳面前,秦曼芳张嘴咬了一下,馒头的皮破了,肉馅掉了出来。彭媛和秦曼芳分吃了那只馒头皮,吃完后,彭媛马上伏下身子,把掉在棉被上的肉馅吃了下去——她吃得那么贪馋,显然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肉味了。为了不让馒头再掉到地上,被反铐双手的母女三人赤条条地围着木桶趴着,轮流把头伸到木桶里去吃馒头。秦曼芳和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像狗一样地吃东西,两人的心里都充满屈辱和悲伤,但为了不挨饿,她们没有别的选择。很快,木桶里的馒头就被母女三人吃光了。
  彭娜突然轻声地对彭媛说:“姐,我想上厕所……”从昨天晚上被抓进来到现在,彭娜和秦曼芳两人只在地下室一楼的牢房里小过一次便,虽然两人一天一夜没吃多少东西,但彭娜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便意。
  彭媛有点迟疑地对妹妹说:“小娜,妳能不能忍一忍?……”
  彭娜脸羞得红红的,轻声说:“不行,我憋不住了……”
  彭媛站起身,说:“那妳跟我来……妳可别怕脏啊……”
  彭媛向墙角走去,彭娜为了不踩到地上到处乱爬的虫子,踮起脚尖,象跳芭蕾舞似地扭摆着跟在姐姐身后。被反铐着双手的裸体姐妹俩走到小号的一角。彭娜看见墙角有几块砖头在地面上围成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正方形中央是一个洞,洞里黑乎乎的,散发出一股恶臭,洞口边缘沾有不少污秽的粪迹,周围的地面上和那几块砖头上,也散乱地落有不少粪便,有一些粪便已经干硬发黑,而有的则比较新鲜。看来,这就是供关在小号里的女犯人排泄用的简易厕所——也许称其为“粪洞”更恰当些。
  彭娜看着那肮脏的粪洞,几乎恶心得想吐,但小号里没有别的可以让她解大便的地方了。她强忍恶心,转身背靠着墙角,两只光脚丫小心翼翼地踩在砖头外面没有粪便的地面上,蹲了下去,同时对彭媛说:“姐,我行了,妳过去吧……”
  彭媛知道妹妹不愿当着自己的面大小便,就转身走开了。
  彭娜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蹲着排泄,而且她还全身赤裸着,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这使她感到既羞耻,又很不习惯。她在墙角蹲了好一会,才开始小便。
  地牢里很安静,坐在破棉被上的秦曼芳和彭媛可以清楚地听见彭娜的尿水射到地面上的声音,两人都背对着彭娜,不去看她,但彭娜还是因为被迫这样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排泄而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只听“噗噗”几声放屁的声音,秦曼芳和彭媛知道:彭娜在拉大便了。彭娜低着头,看着一根大便从自己屁股下面垂下来,掉到粪洞里去,屈辱的泪水,也从姑娘的眼里滚滚流出。
  “姐……”
  听见彭娜的喊声,彭媛连忙站起来,走到仍蹲在墙角的妹妹面前。彭娜抬着头,涨红了脸,轻声问道:“姐,有没有手纸?……”
  彭媛看着妹妹,眼泪忍不住也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彭娜这才知道:关在小号里的女犯人排泄完了之后,是没有东西擦拭下体的!彭娜虽然很震惊,但也没有办法,她哀伤地哭泣着,站起身来,开始慢慢向铺着破棉絮小号中央走去。彭娜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大便后不用手纸清洁的情况,她那没有清洁过的肛门有一种异样的肮脏感。彭娜想着自己的处境: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羞的东西,双手被刑具束缚着,大便后还不能清洁肛门——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已被完全剥夺,和牲畜没有什么两样了。
  彭媛又叫秦曼芳:“妈,妳要不要上厕所?……”秦曼芳走过来,在墙角蹲下。她可能这一天一夜吃的东西较少,只撒了长长的一泡尿,并没有大便。接着,彭媛也蹲下来,解了小便和大便。小号里,弥漫着浓烈的粪便的臭气。
  彭媛对秦曼芳和彭娜说道:“妈,小娜,妳们都累了吧……要不,我们睡觉吧……”三个裸体女人的光身子都湿漉漉的,彭媛在破棉被上躺下,打了几个滚,把身子擦干,然后让母亲和妹妹也照她的样子在棉被上擦了身子。彭媛背朝破棉絮蹲下,用被反铐着的双手提起破棉被,让秦曼芳和彭娜躺下,给她们盖上破棉被,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黑乎乎的破棉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臭味,使秦曼芳和彭娜都感到很不好受,更要命的是,棉被里还有跳蚤。彭娜的大腿上被跳蚤咬了一口,她不由惊叫起来。彭媛背对着妹妹,用被铐着的手给彭娜挠痒,同时小声地安抚着妹妹。彭娜感到浑身瘙痒,嘤嘤地哭泣着,躺在一旁的秦曼芳也在流泪。由于被折腾了一天,母女三人都十分疲乏,尽管有跳蚤的骚扰,她们还是很快就睡着了。地牢小号里昏黄的灯光,照着赤条条拥在一起躺在破棉被里身为母女的三名女犯人。对于她们来说,黑夜是那么漫长。
  三、魔爪下的姊妹花
  那天夜里,彭娜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正在参加毕业典礼,和许多戴着方帽子、穿着长袍的同学排着队上台去领毕业证书,就在快要轮到她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哐啷啷”的巨响,彭娜一惊,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床黑乎乎的破棉被里,她的双臂被压在身子底下,已经麻木了,她刚要抬起手臂去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紧紧地反铐着。彭娜茫然地抬起头,看见母亲秦曼芳和姐姐彭媛睡在自己两边。那阵巨响是地牢小号的铁门打开时发出的,开门的就是昨晚押她们下来的那个男人。男人走进门来,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对躺在地上的母女三人喝道:“起来!起来!睡什么懒觉,喂食的时间到了!”彭娜钻出破棉被,吃惊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居然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着,她扭头去看母亲和姐姐,发现她们两人也是全身赤裸。彭娜彻底清醒了,记起了这两天自己和母亲、姐姐的悲惨遭遇。
  虽然彭娜已经当着许多男人的面裸露过身体、受到过侮辱,但年轻姑娘羞涩的天性还是使她不敢赤裸裸地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坐在棉被上,低头弯腰,双膝卷曲着遮在胸前,努力使自己的光身子在男人的面前袒露得少一点。
  幸好男人并没有调戏三个裸体女犯人的意思,他把木桶放在地上,用手捂住鼻子,说道:“他妈的,这里怎么这么臭,妳们三个臭屄昨天晚上一定拉了不少屎吧?看来我得给老王说说,不能把妳们喂得太饱了,饭吃得少一点,屎就不会这么多!”男人一边说,一边快步走了出去,锁上了铁门。
  母女三人又趴着吃了一点木桶里的冷馒头,然后坐在破棉被上,赤裸相对,默默无言。三个人都在流泪,彭娜还不时抽泣几下。时间仿佛凝固了。秦曼芳和彭娜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坐牢”的滋味,那就是在无聊空虚之中度日如年。她们都恐惧地等待着小号的铁门被再度打开,那将意味着新的苦难降临到她们头上;
  但令人奇怪的是,她们的心底,似乎又在期望铁门开启的声音——对于即将受到的不知会如何残酷的侮辱和蹂躏的绝望的等候,和那凌虐本身同样令人难以忍受。
  小号的门又被打开了。
  有一只装着冷馒头的木桶被从门外推了进来。这一次,小号里的母女三人甚至都没有看清给她们送饭的人是谁,小号的门就又被关上锁住了——那个送饭的人显然不愿走进臭气熏人的小号里来。从送饭的频率来看,现在外面应该是白天,这一顿很可能是午饭。彭媛对母亲和妹妹说:“妈,小娜……妳们再吃点东西吧……”
  秦曼芳和彭娜都摇摇头,那干硬无味的冷馒头,再也激不起她们的食欲,而且她们现在也实在没有吃东西的心情。彭媛强作轻松,安慰母亲和妹妹道:“妈,小娜,妳们别害怕……等我帮他们抓住了赵素芬,他们就会把妳们放了……”秦曼芳和彭娜默默地点点头,她们多么希望彭媛的猜想是对的。
  又过了好长时间,小号的铁门再次被打开了。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对小号里的三个裸体女人喝道:“妳们三个臭屄一人拿一个饭桶,都给我滚出来!”秦曼芳母女三人乖乖地站起来,一人走到一只木桶前,蹲下身子,用被反铐在背后的手提起木桶,走出小号,低着头,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等候下一步指令。男人领着母女三人,穿过地牢,沿着石砌的阶梯往上走。男人走在前面,他的身后,三个全身赤裸的女犯人无声地跟着。三个女人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手上提着的木桶随着她们爬阶梯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她们的三只光屁股,使她们难以掌握身体的平衡,她们光着的脚也很难在湿漉漉、滑腻腻的石阶上踩稳,三个人都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努力不让自己在陡峭的石阶上摔倒。
  好不容易爬到石阶顶部,男人让母女三人走到地牢的铁门外站着,转身锁上了大铁门。男人命令母女三人把手上提着的木桶放在走廊里,然后走过去推开“14号审讯室”的门,回头对三人喝令:“快滚进去!”
  秦曼芳母女三人走进审讯室,看见王科长和另一个男人已经在里面了。王科长叼着一支烟,坐在办公桌后面,看见三个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女犯人被押进门来,他吐出一口烟,笑着招呼道:“哈哈,我们又见面了。”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把她们带到办公桌前,命令她们赤裸裸地拍成一排,面对王科长立正站好。
  王科长又吐出一口烟,透过烟雾,观赏着反剪双手直挺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三名女犯人一丝不挂的赤裸肉体。三个裸体女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脸上的表情紧张而恐惧。
  “怎么样?”王科长嘲弄地对母女三人说:“昨天晚上妳们娘儿仨在小铁笼子里一定亲热得不行吧?”
  “是啊。”那个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笑道:“我昨天晚上在下面亲眼看见,这三只臭屄在铁笼子里肉贴肉好亲密啊,她们还相互磨奶子哩!”秦曼芳母女三人听着这些猥亵的话语,都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们不敢有任何表示,仍笔直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王科长站起来,迈着方步跺到母女三人身边,象观赏工艺品一样的眼神,从前到后,转着圈观赏母女三人白脂丰满的裸体,秦曼芳母女羞愧的把头深深的埋在胸前。审讯室变的异常的安静,几个男人猥亵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温暖的屋子,对几个女犯来说,突然成了冰窖,雪白的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三人的奶头也不由自主的博起成坚硬的小球。王科长走到秦曼芳面前,悠闲的往她脸上吐了一个烟圈,秦曼芳羞愧加上恐惧,把头压的更低了。王科长伸出空闲的右手拍了拍秦曼芳赤裸白嫩丰腴的肩头,嘲弄的问“昨晚睡的可好?”,手自然的滑向秦曼芳左面丰满的乳房,享受着柔软的乳房带来的快感,乳房在那只大手的抚摩揉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当着女儿的面被肆意侮辱秦曼芳脸涨的通红,但恐惧象魔掌一样的控制着她,先前的激烈反抗,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努力的控制住恐惧带来的颤抖,挺着奶子笔直的站着,一点也不敢躲避,被迫接受那只魔爪的欺侮。王科长非常满意自己女犯的反映,他就是要把这种威慑和控制深深的植入女犯的心里,一种统治者的优越感油然而升。往前走到彭娜面前,用手托起那张秀美的脸,他用关心的口吻问彭娜:“小姑娘,妳昨天晚上在下面小号里,是不是拉过大便啦?”彭娜不知道王科长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自己,这个问题虽然使她很难堪,但出于对王科长的恐惧,她还是点了点头。
  王科长显然不满意,他训斥彭娜道:“老子关心妳,妳他妈为什么不好好回答?!妳给老子用嘴说: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小号里拉了大便?”
  彭娜的脸涨得通红,轻声回答:“是……”
  “大声说!”王科长厉声逼令。
  彭娜只好大声回答:“是……是的……”
  “是什么?!”
  彭娜强忍羞愧,大声地回答:“是……我……我……是拉……拉了……大便……”
  王科长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继续问道:“那么,妳拉完大便,是不是擦过屁眼?”
  彭娜没想到王科长会问得这么仔细,对于如此下流而令人难堪的问题,彭娜实在不愿意回答,但她又不能不回答:“没……没有……”彭娜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为什么不擦呢?”
  “……”
  “说!”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手纸……”
  王科长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两个男人说:“都是我不好啊,没有让你们给三位女士送手纸下去,看看,害得人家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拉完大便没有东西擦自己的屁眼,她该有多难受啊——怪不得娘儿仨身上都臭烘烘的呢,看来她们的屁眼上都有许多屎啊!”
  说到这里,王科长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
  另外两个男人也大笑起来——对于可怜的女犯人进行如此刻毒的羞辱,显然使他们十分开心。彭娜羞得连脖子也红了,她把头深深地低下去,屈辱的眼泪掉下来,滴到地上。站在彭娜身边的秦曼芳和彭媛,也都低着头,不敢抬头面对那三个男人猥亵而嘲弄的目光。
  王科长收起笑容,对一个男人吩咐道:“你先去把老的和小的锁起来!”男人取来两个连着细铁链的皮制狗项圈,走到三个裸体女犯人背后,他命令秦曼芳和彭娜转过身面对自己站好,并喝令两人抬起头,伸长脖子,先把一个项圈套在彭娜的脖子上,并将皮带抽紧扣住,项圈上的细铁链悬挂在彭娜身前,然后,又把另一个项圈给秦曼芳戴上。
  彭娜感觉到凉凉的皮制项圈箍在自己的脖子上,令她很难受,她不知道男人下一步要怎样折磨她们,她的心紧张地狂跳着。男人拎住系在两只狗项圈上的细铁链抖了抖,然后牵着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向审讯室一角走去。彭娜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套住脖子牵着走过,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下贱的母狗,被主人随意驱使着。
  更令彭娜难过的是:她的母亲秦曼芳此刻也在她身边,脖子上也戴着狗项圈,和她受着同样的非人对待。彭娜的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屈辱和悲愤。男人把秦曼芳和彭娜牵到墙边,在一只砌在水泥地面上的铁环前停下。男人喝令母女俩面对面跪在铁环的两边,然后把串在两人脖子上戴着的狗项圈上的细铁链系在了铁环上。
  男人取来两块破布,揉成团,分别塞到秦曼芳和彭娜嘴里。全身赤裸的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就这样双手反铐在背后,嘴里塞着破布,像狗一样被拴着跪在审讯室墙角的地面上。
  另一个男人给彭媛打开手铐。王科长递给彭媛一张纸,对她说:“妳的上级有信来了。”原来,彭媛被捕后,她随身带着的手机就落到了警方手里。三天前赵素芬回到国内,按事先的约定打电话给彭媛,听到接电话是男人的声音,马上把电话挂了。王科长立即派人追查,却发现来电的号码是一个花五十元钱就可以买到的临时手机号,来电信号被锁定在一个繁华的商业街上,无法追踪。王科长他们再给那个手机号打了几次电话,都被告知电话无人接听,显然对方已经把号码换掉了。王科长便把彭媛从地牢里提出来,赤条条地吊在审讯室里,对她进行严刑拷问。彭媛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她拒不承认来电的人和自己有关系,只说是别人打错电话了。王科长不愿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线索,于是想出了把彭媛的母亲秦曼芳和妹妹彭娜抓来,希望通过她们逼迫彭媛坦白。王科长的这一招很灵,当彭媛看见母亲和妹妹在她面前受辱,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不得不招供了。彭媛供出来电的是她的上级赵素芬,除了电话之外,她们还有在网上免费登记的电子邮箱可以联络。昨天晚上,彭媛招供完了之后,王科长让彭媛给赵素芬去信,谎称她的手机遗失了,让赵素芬给她一个新的电话号码,以便联系。
  现在,果然收到了赵素芬的回信,以及她新的电话号码。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你给老刘他们打个电话,看他们准备好监听了没有。另外在确认一下,三个臭屄家的电话号码是否转到这个电话上来了。”男人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王科长说:“都搞定了。”
  王科长对彭媛下令:“现在妳给那个赵女人打电话,约她和妳见一次面,就说有复杂情况要和她当面谈。如果她问妳手机丢了为什么不发电子邮件通知她,妳就说妳在外地住的旅馆里没有互联网服务。还有,妳现在是在妳老娘家里给她打电话。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彭媛乖乖地回答。
  “妳给老子听好了!”王科长恶声恶气地继续对彭媛说:“妳必须老老实实地照老子的命令去做,要是敢耍滑头,破坏了老子的计划,不光妳这臭屄要吃枪毙,”王科长朝裸跪墙角的秦曼芳和彭娜一指,“妳老娘和妹妹也别再想从这里出去!妳这臭屄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
  王科长把办公桌上的一台电话机推到彭媛面前,随手按下“免提”键。“嘟——”安静的审讯室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拨号音。
  彭媛赤裸裸地站在办公桌前,上身微微俯下,一手拿着那张印有电话号码的纸,另一只手开始在电话上按键拨号。电话接通了。
  “Hello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喂……是……是赵老师吗?……”彭媛慌忙俯身,对着电话机打招呼。她的声音紧张得有点发抖。
  “是贝蒂吗?”电话里的女人问。
  “是……是我……贝蒂啊……”彭媛回答。
  贝蒂显然是彭媛的英文名。警惕地注视着彭媛的王科长听见两个女人的对话,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微笑。
  “贝蒂,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给妳打电话是个男人接的?”电话里的女人急切的追问。
  “噢,是这样的……”彭媛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回答:“我的手机在外地让小偷偷走了……我知道妳要打电话来,急死了……”
  “真的?”电话里的女人似乎有点怀疑:“那妳为什么不给我发email ?”
  彭媛连忙按照王科长教她的话回答道:“我……我在外地住的宾馆里面没有internet service……”
  “是吗?”电话里的女人似乎疑心更重了,“那昨天妳怎么又给我来信啦?”
  “我……”彭媛愣了一下,她急中生智,马上回答:“我昨天回到我妈家里,用那里的线上的网……”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电话里的女人总算说到了正题。
  “有一点问题……”彭媛俯身对着电话机,急急地说道:“我们能不能约个地方见面……”
  “为什么要见面?妳现在不能说吗?”
  “情况比较复杂,电话里说不清楚……”
  电话里一阵沉默。
  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和秦曼芳母女三人都紧张地等待着。
  突然,电话里的女人又发问了:“妳是在哪里打电话?”
  “在……在我妈家里……”彭媛回答。
  “为什么在家里打?这样不安全!”电话里的女人显然有些不满意有点生气地责备。
  “是……是……我以后注意……”
  “妳好像有点紧张?”电话里的女人突然说。
  “没有啊。”彭媛努力装得很轻松地回答,“就是事情办得不顺利,我有点急。”
  又是一阵沉默。
  “这样吧,”电话里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我看一下情况,再和妳联系。”
  彭媛见对方不肯见面,着急地问:“我们怎么再联系?我看,还是……”
  王科长伸手对彭媛摇了摇,不让她再说下去——他要放长线钓大鱼,怕彭媛如果盯得太紧反而会打草惊蛇。
  “我会给你发email 的。”女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王科长又对那个男人吩咐:“给老刘打个电话,看看他们追踪到那个电话没有。”
  男人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向王科长报告:“老刘他们测出那个电话又是在闹市大街上打的,因为通话时间太短,搜捕组的人没有发现打电话的人。”
  王科长骂道:“他妈的,这个女人挺狡猾呢!”
  王科长沉吟了一下,说:“看来这女人已经起了疑心,我想她会再打电话来试探!”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道:“你去把那个老的牵过来,让她跪在电话前!”
  男人走到墙边,把秦曼芳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的细铁链从铁环上解开,喝令秦曼芳从地上站起来,然后牵着她走到办公桌前。
  “跪下!老臭屄!”男人在秦曼芳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喝令道。
  秦曼芳乖乖地跪在了女儿彭媛身边。
  王科长对彭媛说道:“我估计赵女人过一会还会打电话来试探。要是她来电话,妳先接,如果她问起妳老娘,”王科长用手一指秦曼芳,“妳就让妳老娘和她打个招呼。”
  王科长对男人示意了一下,男人把秦曼芳嘴里的破布团取了出来。
  “妳们两个臭屄听好了,”王科长凶狠地对彭媛和秦曼芳说:“等一回妳们只要和那个女人敷衍一下就行了,话尽量少说,别露什么破绽——要是打乱了老子的计划,看老子怎么收拾妳们!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彭媛和秦曼芳异口同声地回答。
  等了不一会,电话铃果然响了。
  王科长按下电话上的“免提”键,然后对彭媛一指。
  “喂……”彭媛对着电话说。
  “是贝蒂吗?”电话里又传来赵素芬的声音。
  “是啊……”
  “我是苏。”赵素芬在电话里说,“对了,刚才我忘了和妳母亲打招呼。她在家吗?”
  “在,在……”
  王科长一指秦曼芳。秦曼芳马上把头凑到电话前,声音紧张地打着招呼:“喂……是赵老师吗?我是……我是彭媛的妈妈秦曼芳……”
  “秦大姐,妳好吗?”电话里问候的声音显得很亲切。
  “好……好……”秦曼芳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敷衍着。
  “秦大姐啊,”赵素芬在电话里假装客气地说:“我这次回来,事情很多,所以也没有时间来看望妳,在这里给妳打个招呼,希望妳一切都好。”
  “谢谢……谢谢……”秦曼芳敷衍着,大着胆子加了一句:“也祝妳一切都好……”
  “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忙,再见。”
  赵素芬不等彭媛和秦曼芳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王科长笑道:“我料定这女人起了疑心,会再打电话来,看看彭媛是在哪里给她打的电话,所以我让老臭屄过来和她说几句,这样她就相信彭媛是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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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评论10

LGRg 发表于 2013-11-29 15:31:54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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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bc 发表于 2013-11-30 12: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强烈支持楼主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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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txu 发表于 2013-12-1 13:03: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的东西,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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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aaaaaaaaaaaa 发表于 2013-12-3 13:05: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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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oqoo 发表于 2016-5-24 16:3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强烈支持楼主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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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hao 发表于 2016-6-10 14:31:06 | 显示全部楼层
赵素芬在电话里假装客气地说:“我这次回来,事情很多,所以也没有时间来看望妳,在这里给妳打个招呼,希望妳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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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zy19731213 发表于 2016-6-10 17:01: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的东西,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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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师傅 发表于 2017-2-10 21: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楼主方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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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师傅 发表于 2017-2-10 22: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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